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章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73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李从璟哈哈大笑两声,感受到体内战意的沸腾,他振槊而呼,“杀穿他们,破阵!”    君子都所到之处,但凡周围有梁军的,系数被杀于马下,精骑所到之处,留下七零八落的尸体,如残花败叶。片刻之间,杀到梁军面前。    看到神魔一般杀过来的君子都,前方军士竟是无人能挡,梁军都指挥使恼火的大骂一声,眼看阵型就要有序集结,偏偏这群唐军不给他机会,自然是愤怒难当。    李从璟看到,随着梁军将领的调度,因为有马得以聚拢得快的梁军骑兵,也不管什么阵型,向他们冲杀过来。    步卒挡不住骑兵,因为骑兵快,可以绕道,正面相遇,能挡骑兵的只有骑兵。    眼眸微凛,梁军骑兵奔驰的队形,让李从璟看清了梁军将领的意图。这些梁军骑兵之间,没有太多空隙。也就是说,他们不会任由君子都穿透阵型,而是要实打实阻截君子都!    没有选择,只有对战。    不彻底杀没这七八百梁骑,不能破敌。    不迅速杀没这七八百梁骑,己方必危!    “锋矢阵!”李从璟一声大喝,“杀穿他们!”    随着他这声大喊,君子都悠忽变阵,冲在最前的不再是一列,而是李从璟单独一个人。    自李从璟身后,君子都成箭头状。    所谓锋矢阵,就是以箭头之型,以箭头之利,钻进敌军阵中,撕裂敌阵,杀入其腹中,由己阵聚而令彼阵溃,由此破敌。    锋矢阵,勇猛之阵,有去无回,不成则败,不生即死;锋矢阵,锐利之阵,锐利重在箭头,当先之骑锐,则阵锐,当先之骑死,则阵死。    箭头者,主将。    轰然前行的两阵骑兵,犹如埋头拔足狂奔的两头蛮牛,轰然撞在一起。    “啊呀!”当头梁将,怎能不勇武,武艺怎能不强悍,他怪吼一声,挺槊直刺李从璟咽喉,出手岂能不快,锋刃岂能不利。    当面撞上,没有后发制人,只有先手杀敌。    李从璟精准的控制着战马的节奏,在当面碰上的时候,没有丝毫客气,长槊同样刺出。    两柄马槊,各不相让。    你快,我只能比你更快;你锐,我只能比你更锐。    不争这一口气,不争这一瞬先机,便不能活!    “当”的一声,在李从璟和梁将同时侧身的时候,两柄长槊在半空相交,冰冷的锋刃就在眼前,咫尺之遥的距离,李从璟的眼眸和锋刃相映成敌。    这一刻,李从璟眼中冰冷的杀意,比这锋刃寒冷。    战马不能停,停则攻势受阻,攻势受阻则势弱,势弱还能如何破阵?    战马要前进,就要斩了面前的梁将。    “喝!”一声低喝,李从璟浑身的力气在这一瞬轰然爆发,体内沸腾的战意点燃了他全部的力量。脚底骤然发力,蹬在马镫上如蹬在地面,力从脚底生;巨大的压力让战马一声嘶鸣,却没有矮下去半分,它知道此时他的主人在杀敌,它一动就会破坏它主人的蓄力,哪怕是极为痛苦,它也如他的主人一般咬牙挺住。    力生转汇,腰身一扭,手臂一转,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,从李从璟手中的长槊中爆发出来,长槊一摆,看不见的力量在槊与槊之间强烈碰撞,轰然间,长槊荡开对方马槊少许!    全身的力量,就产生了这么一丝距离差,但就是这一丝距离差,决定生死。李从璟双眸如箭,手中长槊的锋刃趁机直刺而出,正如那毒蛇吐信,闪电间刺破了对方的颈动脉!    血雾喷洒,在空中绽放如花盛开。    敌将死。    李从璟杀入阵中。    压力陡增。    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梁军,一眼望不到边际,入目全是冰冷的马槊,一个人以身为刀尖,冲进一片血肉中,岂能不被血肉包围?    两柄马槊不分先后向李从璟眉眼刺来,梁军骑士面目狰狞如厉鬼,张大的嘴里发出的怒吼,仿佛要将李从璟吞没。    战马奔驰,只得寸进,李从璟双目如欲喷火,手中长槊却快得无法捉摸,看不清它从何处来,又会往何处去,但见虚影闪过,两名梁军就丢了马槊,喉前有血肉飞出,人跟着掉落马下。    双腿夹紧战马马肚,李从璟手臂挥动得毫无规则,长槊在他手中化作龙蛇,如臂指使,凡是他眼神的焦点到过的地方,锋刃必定紧随其后,而锋刃到过的地方,必有血肉飞溅。    长槊从一名梁军胸前滑过,梁军胸甲破裂,崩开的伤口可见白骨,那梁军身旁的同伴,马槊向李从璟刺来,但他手臂还没伸直,就看到握着马槊的手臂,飞向了空中。    一槊斩飞一名梁军头颅,一槊穿透一名将军脖颈。李从璟手中的长槊,从不会深入梁军身体里,因为他不能让梁军的身体阻滞了长槊的运行轨迹,他手中的长槊,必须保证时刻能运动不停,才能应付一个个梁军。    要快,要快!    李从璟不停提醒自己。    要迅速杀穿这群梁军,才能破敌!    李从璟告诉自己。  
		
		
		
				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