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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你的身体是我一寸寸养大的(戒尺) (第2/2页)
由自主缩了缩脖子。 “手伸出来。”他声音平静无波。 她死死地攥着拳,不肯。 傅沉就捏住她的手腕,强硬地掰开她细嫩的手指。 戒尺高高扬起。 “啪!” 清脆,响亮。 一道红痕迅速在她白皙的手心浮现,火辣辣地疼。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 “为什么不听话?”他问。 “为什么要惹我生气?” “啪!” 又是狠狠的一下。 她的手心已经红肿一片。 “说,你错了。” 路夏夏咬着唇,偏过头,倔强地不肯开口。 傅沉的眼底风暴正在聚集。 他扔掉她的手,命令道:“转过去。” 她不动。 他便亲自动手将她翻了个面,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屈辱地趴在床上。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她浑圆挺翘的臀。 路夏夏浑身一僵。 “啪!” 比打手心更重的力道,伴随呼啸的风声落下。 剧痛和羞辱感让她失声尖叫:“啊——” “还想不想走?” “啪!” “回答我。” “啪!” …… 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的哭声已经嘶哑,身后早已是一片狼藉。 而这,仅仅只是开始。 他扔掉戒尺,俯身压了上来。 她在床上跟他待了三天三夜。 时间失去了意义。白天与黑夜,只剩下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可以分辨。 她被他反复地占有、贯穿、填满。 他的病,在这场漫长的性事里,得到了病态的满足。 他痴迷于她身体的每一寸,用牙齿,用手指,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印记,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,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。 路夏夏从哭喊到求饶,再到麻木。 第三天黄昏。 傅沉终于停了下来。 他为她清洗身体,然后抱回床上,拉过被子盖好。 男人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了她很久。 良久,他俯身,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:“不想去港大,可以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疲惫。 “深圳,或者珠海。 “选一个。” 这是他最大的妥协。 这两座城市,离港岛不过一水之隔,依旧在他的掌控之内。 路夏夏似乎听到了,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却没能睁开眼。 几天后,路夏夏终于能下床了,她却说什么也不学了,傅沉也就随她。 * 南画又跟她聊了几句,忽然说:“对了夏夏,跟你说个事儿!今年五一,我跟几个同学打算去港岛玩,你可得当地主好好招待我们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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